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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再听到半个死字,也不想听你说什么不要。”见应渊还执迷不悟,被气笑的桓钦展现了骨子里的霸道:“以后,你在床上只能喊我的名字。”
于闷呻哽咽的哭喘里,他将修罗神力灌入应渊体内,让应渊从头到脚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
桓钦甚至把被打上烙印的应渊再次抱起,压在镜子前,让他看见修罗图腾欢迎一般的闪动:“应渊,看见了吗?”
“你的身体在欢呼,向我索要更多神力。”桓钦温柔地擦掉他的眼泪,温柔地呼唤他的名字,却残忍地逼迫他将己身所有狼狈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你主动觉醒血脉,就注定逃不掉了。”
应渊闭上眼睛,泪落无声。
桓钦便也不再吭声。
直到被操熟了的小穴充血肿胀,内部收缩着湿热的内壁裹紧了肉杵,把粗大顶端唆吸箍紧到再难拔出,桓钦才忍不住咬着应渊的耳朵,将应渊的手按在被插得鼓胀凸起的小腹上,顶着敏感点抖动腰肢浇灌。
灌入深处只将皮肉撑得更涨,凸起的腹肌颜色也从薄红变成了被灼烫的艳红。
桓钦轻轻抚摸应渊凌乱的长发,始终不舍得拔出来,只勉为其难退出了一小会儿,让应渊看见鼓胀的小腹中被灌入了多少,穴口甬道的里里外外又是如何被浊白填满。
然后,他总算把应渊转过身,让人趴在自己怀里,从下往上又直直地插到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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