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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还有余力之时,他也不是没挣扎过。
但激烈的挣动挣脱不了束缚,反而碍于被牢牢压制的姿势,更像是撅起正被干爽了的臀,扭腰摩擦着体内正挞伐鞭笞的性器取乐。
他看不见自己,看不见桓钦,白发铺散在肩头摇晃不已,乳尖被一下下掐揉着,逃避只会被插得更狠。
应渊本来就是为了寻求血脉的力量,才敢忤逆桓钦冒险去修罗族禁地,如今魔尊便为他梳理血脉,在他爽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咬住耳垂问他:“现在帝君可不是在演了吧?”
彼时的应渊快被潮水般涌动不休的快感逼疯,几乎哭得说不出话:“不……不要了……受不住了……桓钦……求求你……”
“错了。”桓钦贴在他耳边呢喃细语:“凭借修罗王族血脉,你当然是怎么来都能撑住的。”
身体食髓知味地继续夹紧,无论多少次、什么姿势,都会在情欲的漩涡里畅游无阻,应渊对这样的自己觉得恐惧。
可他攥住桓钦的手臂哭得酣畅淋漓时,那点心理上的依赖便又和恐惧遥相并存了。
“记住这个感觉。”桓钦耐心地教导他:“就是这样,打开自己,顺从本能,你是身体的主人,血脉是你的工具,你该理所当然地享受,而不是被强加的条条框框束缚。”
应渊渐渐学会勾住桓钦的脖子,在深吻中拥有被掠夺的自觉,张嘴和他纠缠舌根,但又本能被曾经的所学所遵所扰,没一会儿就热泪盈眶地摇头想走:“不………不该沦陷………荒唐的情欲……不要……让我死吧……别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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