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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5章 (19 / 34)_

        “从正门走。”萧景琰微微颔首:“飞流对庭生本就有教导之谊,你又很宠飞流,为此专程上门拜见,不会让誉王起疑心。”

        话音刚落,比他们俩更早吃好饭,已从床下拖出一只大藤箱,不仅翻出一件金丝背心,还真找回了庭生所送那只木雕小鹰的飞流,从床边站起了身。他神色冷漠的望了望窗口,继而看向梅长苏,清澈的眸子里投出询问的目光。

        被无视的萧景琰无奈的摇摇头,压低了声音问道:“要抓活的吗?”

        “不必了。”梅长苏神色柔和,轻轻拍了拍飞流的发顶:“去吧。”飞流纤秀而又结实的身影一晃就消失在夜色中,他才对萧景琰说道:“抓了也定不了罪,就不劳烦殿下了。您这张脸,还是别暴露在他们眼下的好。”

        并没为自己有实力不被看见脸而争辩,萧景琰静静听着房顶上的异动声,鼻子稍微动了动。很快,他就将注意力收了回来,语气平静而谦和:“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先生之意,我明白。”

        梅长苏却是叹息了一声:“现在,以后,都委屈殿下了。”

        萧景琰好武,并不适合困于一地。比起拿着朱笔批阅奏章,他更适合手握利刃,搏杀于战场。可要想坐上那个位置,景琰便不得不为之改变自己。现在,只是第一步罢了。

        也正因如此,他才极力让自己去做不得不做的阴暗之事,只为了能保住景琰那颗保家卫国的热血之心,而不是令其在阴谋诡计中,渐渐冷却了自己。

        “有舍有得。”萧景琰凝视梅长苏,透彻了那份坚定与自责:“先生,不必多想。”

        第14章、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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