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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来,小男孩这才意识到爹爹撒了谎——那些瘀紫发黑的肿痕前一天还没有,如果是旧伤又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一定是爹爹白天的时候,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被人狠狠地打屁股了!而此时此刻正发生在小男孩眼前的这一幕,更令他确信:原来就算是爹爹那样的大人,只要犯了错,也免不了要像小孩子一样,扒下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蛋子,再老老实实地撅起来,被那根好粗好粗的藤条狠狠地抽打光屁股!
“呼——啪!”“一百……一十九——”藤杖在阎铁川手中好似一条毒蛇,狠辣地撕咬着男人的臀肉。
“呼——啪!”“一百!!二……十……呼呼……”男人喘着粗气,臀腿颤抖不止。凌厉的藤杖如同“犁地”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屁股上肆虐,留下一道又一道暗红发紫的鞭痕狰狞地在臀瓣上隆起。谢剑秋虽则一直机械般报着数,却是早已数不清藤杖在自己肥厚硕大的光屁股上来来回回地“犁”了几遍,也不知屁股蛋子上的鞭痕叠了几层之多。
眼看男人已快要承受不住,阎铁川适时地暂停了责打,照着那一对鞭痕密布、瘀肿不堪的浑圆臀丘怜爱地抚摸起来。“剑秋,老夫这藤杖,打屁股疼不疼啊?”
男人疼得冷汗直流,艰难地忍痛回话道:“大人的藤杖……威力丝毫不减当年。打在屁股上声若雷霆、痛彻双臀,当真羞痛至极,小人实在畏惧不已……”
“嗯——知道打屁股有多疼,人才会心生敬畏,”阎铁川十分满意谢剑秋的回答,手上的动作由抚摸转为揉弄,他动作轻缓,语气也缓和了几分,“人有敬畏之心,便可堪教化。”这番话在阎铁川看来可谓是颠扑不破的至理名言——这几十年以来,阎铁川已经践行过无数次了。他最擅长的便是利用高超的笞刑手段,利用弱者对痛苦的恐惧,达到掌控人心的目的。
“贱民们趋利避害的本性与家畜并无二致。”阎铁川默默在心中,如是总结道,“而要彻底掌控一个人,不仅要令他对打屁股的疼痛与羞耻心生恐惧,还要掌握其软肋——叫他牢牢地记住,若是胆敢有丝毫的忤逆和不忠,他在乎的每一个人,包括与他相好的某家小公子、家中从小相伴的同胞兄弟,甚至是年幼的亲生儿子,都会和他一样受到无比严厉的打屁股惩罚——如此方能令他不敢再生半分不臣之心。
多年前阎铁川助他成家立业、助他娶妻生子,正是意在于此。
至于谢剑秋的小儿子,乳名唤作“怜儿”,自他出生以来阎铁川便已对他有了觊觎之心,如今眼看着小男孩已经上学,更是等不及要找借口狠狠痛打他的小屁股了。这可不单单是为了以此要挟、操纵谢剑秋,也是为了满足他内心深处长久以来的淫虐欲望。
过了片刻,阎铁川再度藤杖上手,轻轻敲打着男人那鞭痕累累、肿痛万分臀瓣,意味深长地问道:“若当真畏惧这藤杖打屁股的惩罚,那你预备何时揪出真凶了结此案?还是说……”藤杖指向了趴在长凳上的小男孩,“你打算父债子偿,让你儿子的小屁股替你挨完剩下的藤杖啊?”
“请大人继续责罚剑秋!稚子年幼无知,求大人不要因为小的一人犯错而迁怒无辜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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