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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铁川并未理会,转而对小男孩呵斥道:“怜儿,我什么时候说过可以起来了?”
闻言,怀里的孩子不安地扭动起身子,似乎真的准备挣脱爹爹的怀抱,回到地上继续接受惩罚。男人将小儿子搂得更紧,轻拍着背部安抚他的情绪,又对阎铁川说道:“大人,今天这顿打屁股,该结束了。”男人爱怜地抚摸着儿子青紫肿胀的屁股蛋子,心中的愤怒与心疼难以平息,令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怜儿这小屁股上,先是有戒尺留下的一道道红肿,臀峰上两块绛紫的瘀痕应该是檀木板子砸出来的,臀瓣外侧一大片长方形的皮带印,重叠的部分都泛起了紫痧。最过分的是大人还用小拇指粗的藤条抽他的屁股,暗紫的鞭痕层层叠叠、瘀肿不堪,数都数不过来。就算要打屁股,也要有个限度!”男人轻轻扒开儿子肥嫩饱满的臀瓣,露出屁股沟里的一片红肿,“老爷还对怜儿藤条鞭穴,这到底是家法,还是诏狱里的笞刑?!”
阎铁川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凌厉的目光射向他们父子:“剑秋,和从前相比,你果然是心软了。听说你还叫停了巡捕房对流浪儿的拘捕和惩戒?”
男人沉默良久,答道:“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剑秋这么做,不是心软,而是人伦。大人今日亲自责罚怜儿,真是辛苦了,剑秋就不妨碍大人休息了……”
“剑秋……”阎铁川叫住了他,“我记得你从前,一直称呼我为老爷。”阎铁川落寞地轻叹了一声,“究竟是从何时起,改口喊阎大人了。”
男人抱着小儿子微微鞠了一躬,道:“大人,剑秋告退。”
谢剑秋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儿子被阎老爷狠狠地打屁股。自从怜儿入学以后,少则每隔十日,多则每隔三五日,阎老爷就要求谢剑秋带着儿子到阎府上汇报在学堂的表现,再由他检查功课,稍有过错,就要抱到腿上扒掉裤子,打光屁股。一开始只是巴掌、戒尺,后来有皮带、板子甚至藤条;姿势也从一开始的趴在腿上变化出弯腰撅臀、手扶膝盖、手握脚踝、双手撑地,乃至换尿布式、跪撅抱膝等各种裸露羞耻的姿态。
可是这一次,谢剑秋察觉到阎老爷不同以往的严厉与淫虐,怜儿头顶凳面高撅裸臀的姿势更是令他猛然回忆起过去的岁月,回忆起阎老爷是如何严酷地体罚管教。他不想重蹈覆辙,让这一切的羞辱与痛苦在怜儿的小屁股上重演。
“爹爹……怜儿犯了错,爹爹晚上还会带怜儿去逛花灯会吗?”小男孩躲在谢剑秋怀里瓮声瓮气地小声问道。小脸蛋上满是泪痕,哭得香腮通红,惹人怜爱。
男人稍显犹豫,忽然又想起怜儿入学的那日。小男孩打完了板子又挨了藤杖,小屁股肿胀得厉害,表面紫红斑驳,像是熟过头的蜜桃一般,寻常的裤子根本碰都喷不得,宽松露臀的开裆裤反倒是减轻了痛苦。小男孩瘀紫红肿的屁股蛋子将开裆裤的开口撑到最大,滚烫刺痛的小肉桃贴在冰冰凉凉的小板凳上,慰劳了他这一日入学的辛苦。谢剑秋有了主意,无论如何他也想为儿子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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