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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那你让她放我离开。”
闻言,谢寒露出了困惑的神情:“臣是能向陛下谏言,可二殿下,您觉得您离宫後还能去哪呢?”
“我可以──”
赵怀泽话未说完,又被谢寒打断:“就算您能够去边境投靠颜将军,可路途遥远,恕臣冒犯,您一介身无分文的......瘸子,当如何独自前往边境?”
“退而求其次好了,您不去往边境,而是选择在京城里生活,但是又有谁会愿意雇用一名被逐出宫的瘸子?您最终仍是只能和那些叫花子一样在路边乞讨。所以臣实在不懂,您为何宁愿放弃宫中的锦衣玉食,也非要过着餐风露宿的生活?”
见赵怀泽情绪濒临崩溃,谢寒又继续道:“当然,您也未必只能流落街头,二殿下生得天人之姿,貌若好女,兴许刚离开宫中,就会被人看上,卖作瘦马,或是直接沦落青楼,虽然吃穿不比皇宫,但应该也比您流浪街头要好上许多。”
“说够没有?”
谢寒一惊,忙转过轮椅,朝着不知何时出现的赵怀恩行礼:“臣参见陛下。”
赵怀恩瞥了眼崩溃地掩面哭泣的赵怀泽,望向面前的谢寒,轻声问道:“朕准许你与泽儿见面了?”
谢寒沉吟片刻,遂僵硬地点点头:“陛下恕罪,是臣擅作主张,想替陛下分忧。”
“既是如此,下不为例。”赵怀恩弯下弯,双手搭在谢寒肩上,状似亲密地附在谢寒耳边道,“爱卿莫要让朕失望,否则,朕只能把爱卿的舌头给拔了,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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