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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赵怀柔还是握紧茶杯,殷切期盼赵怀恩能够尽快来到此处。
“二殿下。”待赵怀柔离去,谢寒轻唤一声,直到赵怀泽望向他时又继续道,“臣是来与您谈谈,劝您想开一些的。”
“想开一些?你是让我接受事实,认命地当一个榻上脔宠?”赵怀泽呵了一声,“若是如此,你离开吧,我不想听。”
“不,此事并不在臣的职责范围,确切而言,臣只是来劝您莫要想不开寻死而已。”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与其这般苟活,还不如死了快活。”
“臣以前与您遭遇有点相似,臣战败被俘,沦为梁军公娼。”谢寒微笑道,“後来臣想方设法,终於逮着机会逃跑,奈何臣寡不敌众,最终还是被抓了回去,挑断脚筋,虽是想过咬舌自尽,却不幸被人发现,此後臣就被日夜灌药,浑身乏力,意识从未有过一刻清醒,无论睁眼闭眼都是在男人怀中、身下雌伏。”
赵怀泽愣了下,未曾想到谢寒会将这些事情同他说起,也没料到谢寒以前在北境遭到了这些惨无人道的对待:“你这些话,说与我听可合适?”
“无所谓合适不合适,但臣想劝二殿下听臣一句,若是没十足把握,就别轻易自尽,否则惹怒陛下,也只是让殿下您的处境更加艰困罢了。”
赵怀泽想反驳谢寒,但谢寒却说了下去:“恕臣直言,陛下贵为九五之尊,最不缺枕边人,想要脔宠侍臣伴其身旁,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罢了,您觉得您继续同陛下胡闹,陛下还能忍受您的任性多久?”
“任性......?”赵怀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怒不可遏地驳斥道,“你什麽都不懂,你凭什麽这样评判我!?”
“就像您不可能与臣感同身後,臣自然也不可能理解您。”谢寒依旧面带笑容,语气温和,“但臣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您应该也清楚,您不就是仗着陛下不会真的伤害您,所以才敢三番两次与她作对。若是换作常人,这脑袋恐怕早已与身体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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