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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砚却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上一次在阵中,他只是隐约听见了些只言片语,现在他却听得真真切切。——他的左护法分明是背着他,和阙千山达成了什么协议!
更关键的是,这事十之八九和他被捅刀子有关。
昔日厌烦阙千山是一回事,但是却不曾想,这人居然是如此的卑鄙小人!为了取胜,居然勾结他的手下。
“这里太闷,我去透气。”席砚掀开帘子,砰的一声跳下车舆,明显带着怒意。
蓝袍鹤氅那人微怔,阁主的道侣怎么好像……生气了?
然而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阙千山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眉毛微蹙,墨色的眼神比往日里要深上几倍。
“说。”阙千山缓缓转头。
虽然只有一个字,却瞬间将车内的气压降低了几度。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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