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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席砚伸手握住镇海剑,用尽全力将剑扯了出来,镇海剑拔出的瞬间,刺啦一声,保护罩瞬间消失。
至于所谓的护主,仿佛不存在一般。
与此同时,忙于跟阙千山缠斗的主簿被声音吸引,他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他费劲心机想得到的那人早已不在此处!
主簿身上的魔息猛然外溢,他甚至顾不得手上挟持的灵魂,直奔席砚而去。
他尖锐的手指伸向席砚的脖子,然而就在手指触及席砚的一刻,主簿惊讶地低头望向自己的腹部。席砚手执镇海剑,长剑贯穿主簿整个身体。
主簿已然成魔,只是……从他身体中源源不断地溢出黑雾,没有半点鲜血。
与此同时,身后的阙千山从后走来,闪着蓝光的捆仙绳从他袖中划出,立刻将主簿缠住,这一战胜负已定,主簿痛苦地倒地,眼泪源源不断地从他眼里流出。
“我不过是想和她在此长相厮守罢了,就这么一点心愿也不行吗?”那脸上的表情极其悲伤,如同一个丢失了珍贵之物的孩子。
“他……他竟然是为了我?”月竹似乎有所触动,只是,她不懂,当年先走的明明是承玉仙尊,现在为何又……
她惊讶地望向席砚,席砚却摇了摇头。
席砚努努嘴,示意月竹自己去看,月竹迟疑片刻,走到主簿面前。那人涕泗横流,却根本不看月竹一眼,月竹试探着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却换来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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