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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砚只觉得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托起,他想看清是谁,然而整个人昏昏沉沉,睁不开眼。
许是因为喝了酒,身子烫得很,他伸手拉松领口,然而扒拉了几下,却未有缓解,朦胧之中,有人主动帮他解开领口,呼吸才略微顺畅。紧接着,头顶一凉,一条湿毛巾搭了上来。
“这酒我还蛮喜欢的,若是能带回去就好了。”
“嗯。”
“……”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这么闷,多说一个字会死吗?”
“嗯。”
“……”
席砚昏昏沉沉,总感觉有人在耳边说话,脑袋里乱得很,时而像身处一片漆黑的山洞,时而又像跌落海底,他努力挣扎,想跃出水面,那片海却又暗又深,怎么游都没有一丝光亮,他只能更加努力,直至力竭。
不知失败多少次,光芒刺破黑暗——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叶,席砚猛然从床上坐起,砰的一声,脑袋与一个硬物相撞。他疼得按住头,盖在头上的湿毛巾也落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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