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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深夜,席砚还没看完,医修却已经眼皮直打架,昏昏欲睡,几乎倒在桌边。
“那日我走火入魔,阙千山是不是跟来了?”
“是——”
医修拉长音,意识不模糊,又道:“何止来了,还关心得很,不只是关心得很,还……”
片刻,他反应过来说了什么,瞬间清醒,改口道:“没有,阁主没来,是我失言。”
席砚咬着牙,握紧拳头,眼里眉尾高高扬起,正准备教训一顿,再继续逼问。
这时,咯吱——,药庐的房门开了。
“你来干什么?”席砚警惕地看向来人,脊背绷成一条线。
阙千山身披月光,脸色清冷,一如月色,空气中还混着一股白檀的香气,席砚惊觉这味道居然和他房中的熏香如出一辙。
“侧殿无人,来接你回去。”那人唇瓣轻启,却不泄半点情绪。
席砚望向医修,医修双手合十,正拼命向宿敌求助,席砚狠狠瞪了他一眼,眉眼如画,却带着种凌厉的威胁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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