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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觉得这世间没有什么值得阁主眷恋的,直到方才,他居然在阁主身上看见了那一丝久违的情绪波动。
不过……不论是之前也好,现在也罢,作为一个正常人,医修都是受不了的。
医修求爷爷告奶奶,只希望眼前这人赶紧离开,让他不要再继续担惊受怕。
这时,席砚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他轻扫了一眼医修,依旧保持着托下巴的姿势,动作间有这一丝刚大病初愈的慵懒,说不出的勾人眼球,他开口道。
“有没有那种可以让人言听计从的药?”
医修大惊:“你要用在谁身上?”
“你说呢?”席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方才席砚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到如何用阵法达到类似的效果,这才想到问医修。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是席砚一贯坚信的原则。既然阙千山让他丢了这个脸,他就一定要悉数讨回,不,是加倍奉还。
医修瞬间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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