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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千山一袭黑衣,不怒自威,长长的衣摆拖在地上,更显得一番气势。若是在凡间,这般的仪态,不是帝王也是将相。
席砚看了片刻,确定那人的视线没在自己身上停留,不由得放宽了心。
不远处的长桌上,摆着一壶茶,席砚放轻脚步,径直朝茶壶走去。
然而他还走到,就提前得到了那人的警告。
“坐下。”那人负手而立,声音依旧是冷冰冰的,如同霜雪坠入冰泉。
这话分明是命令。
然而,距离茶壶只有不到三步,席砚打定心思,装没听见,然而——
下一秒,身体居然不由自主地朝椅子走去了,四肢似乎完全不听使唤一般,非要别着他的想法。
胸口微微发烫,席砚低头,视线向下,白衣之下,闪着一点金光,正是那热度的来源。他根本不需要辨认,这分明是昨天写着“真言符”的竹片。
真言符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作用了?难道这是……改良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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