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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月竹顿了顿补充道:“太守不曾娶妻。”
太守确实曾被那心魔盯上,只是因为什么不明的原因,侥幸躲过一劫。
席砚思忖片刻,道:“或许他并非因为负心,而是因为招惹了忌讳,才被那心魔盯上。”
他拿起那本县志,继续道:“十有八九是因为他看见那张插图。”他顿了顿又道:“他一口咬定事情出自你手,或许也与此图有关。”
月竹一听,只觉得有理,然而一旁的阙千山,却不置可否,他一双眼似乎隐藏在黑暗之中,晦暗不明。
既然要抓心魔,当下之事,是如何将心魔引出。
在偌大的西川太守城中,寻一个受害者极其不易,但是制造一个“受害者”就颇为简单了。
他们画出心魔活动的范围,决定安排两人“顶风作案”,当街演一场渣男怨女的戏。这一行十几人,男弟子是不缺的,问题是,这戏缺了一个女主。
——月竹自然是不行的,抓的就是她的心魔,她一上场,那岂不是露馅了?
都是铮铮的汉子,自然是没有人愿意演痴情少女,这时候,只能挑软柿子捏了。
席砚直接道:“顾惜寒,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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