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嗖。
他隐约间觉得那盏黯淡不明的烛火被吹灭,似乎有人推门走了出去,然而,他困得紧,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这夜并非是一夜好梦。
客栈硬邦邦的板床怎么也比不过涟雾殿柔软的狐绒软被,甚至连车舆上的软垫都比不过。更何况,过去在侧殿,包括这两日在车舆之上,都有那安神白檀香气,如今离了这熟悉的味道,席砚倒是做了噩梦。
梦里阙千山手执镇海剑,冷眼将他逼至绝路,镇海剑高高扬起,直接冲着他心脏的方向刺去,生生割破血肉,一寸寸深入胸膛。
滴答滴答——
血水顺着席砚的指间滴落,他用尽灵力反抗,却根本无济于事,血液蔓延进肺叶,血水从嘴角涌出,他却如同溺水般难以呼吸。
席砚猛然惊醒,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那梦境中的场景太过真实,无论是剑锋的冰冷,还是扎进心脏时,血肉爆出时的极致痛感。
指尖在胸口抚过,缓解那近似真实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