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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竹更懵了,若是不正常,也应该是肾不正常,哪有脑子不正常的道理?
席砚却轻叹一声,摆摆手走到一边去,示意月竹不必多说了。
他靠在一边的石墙上,整个人虚脱一般。
骨刃被发现,他虽然解释了,但“讨教”那借口实在是颇为拙劣,他原本以为阙千山会对他动手,甚至将他直接扔出车外,让他命丧黄泉,然而这些,那人却统统都没有做!
他只是淡淡道了一句:“既是讨教,那就好好讨教吧。”
接下来的两天一夜,对席砚来说,简直是噩梦。
阙千山变着法得考核他的功法,时而是他最擅长的阵法,时而是符箓,剑意。考到后来,席砚整个人灵力虚空,险些睡着,却又被揪了起来。阙千山一边帮他输送灵力,一边又要求席砚按照他传授的功法练习,到最后,席砚当真觉得自己被榨得一滴都不剩了!
“还能走吗?”
黑金长袍那人稳步自席砚眼前,席砚狠狠瞪了他一眼,快步朝前走去,头也不回。
太守正忙于处理公事,来接众人的是太守坐下的主簿。
这人生得瘦骨嶙峋,眼窝深陷,一脸苦相,这一副倒霉催的样子,倒是和阁中的明修长老有那么三分相似。
他引众人去太守府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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