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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血腥味弥漫,好半天宋箫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咬破了嘴唇,疼痛感袭来的那一瞬间,她艰难地开口叫了父母几声。
身旁没有回应,房间里的空气也不再流通,张昭扔的东西虽无色无味,但只这一会宋箫喉咙里已开始发疼,眼前也开始出现色块。
宋箫和姐姐都是学化工的,她立刻意识到张昭扔的大概是汞蒸气。想到这,她赶忙憋气,挺起身狠狠地向墙壁撞去。
额头上剧痛传来,宋箫借着这几分清醒,挣扎着将台子上的刮胡刀扫到地上,用它割断了绳索。她一边咳嗽一边试图摇醒父母,但昏迷中父母吸入了太多汞蒸气,此时神色已开始逐渐癫狂。
张昭离开前封闭了整个房子的门窗,宋箫将父母先拖到客厅安置好,跌跌撞撞地走到厨房拿出一把刀来,向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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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是没想到我能那么快挣脱束缚,并没有反锁房门,我直接就开了。”
宋箫的手指依旧死死扣着裴清予,她两眼呆滞慢慢回忆道:“门口姐姐还在那里和他纠缠,她想要进去救我们,但张昭一直想把她拽走,我想帮姐姐,于是...于是就从背后把他打晕了。”
寻隐望了裴清予一眼,裴清予点点头,昨晚那具男|尸背后确实有一道刀痕,他安抚性地微微摇手,示意宋箫继续。
“我们想把他搬进房子捆住,然后把父母救出来报警,但是搬动过程中,张昭醒了。”宋箫颓然啜泣了一声,不受控制地捂住脸,低声嘶吼着。
“他死死地攥着姐姐的脚腕,姐姐挣脱不开,她为了让我活命,一把将我推出了房门,然后把门反锁了。”她似乎陷入了崩溃的状态,护士赶忙冲过来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寻隐上前一步将裴清予挡在身后,他余光瞥了眼裴清予的手腕,那里已经红了,上面有一道道血痕。寻隐脸色暗了暗,微微侧身将人挡得更严实了些。
裴清予本人却并没有当回事,他挽下袖子将血痕挡住,平静地望着宋箫平复下来,继续轻声问道:“之后呢,你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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