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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沈二小姐是前几年才接回的府,她的姨娘入府不到一年死在了难产上,后她离府去了佛山寺庙守孝祈福,今年才返回伯府,你说这武乡伯的夫人善妒的名声在外,没成想这武乡伯也硬气了一把,在外与李姨娘情投意合有了身孕。只是可叹沈二小姐养在府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入了府得了父亲却失了姨娘也是可怜之人。”
“本以为沈二小姐遭此变故,在府里应是软弱隐忍之人,没成想刚刚在佛堂的一幕,当真是精彩,沈二小姐不但生的花容月貌,口才也是不遑多让。”
聂宸饮着茶水不做声,想起初次在佛山寺庙见她的那次,冷静自持的模样,徒手用钗杀了劫持她的人,瞧着实在不像养在深阁中的小姐,如今见过的几次都不像寻常女子言行轻快。想着应也是与经历相关。
聂宸垂眸盯着手中的杯盏。何慎廷只当他是对此事不感兴趣,也不再提,转眼聊起京中近日发生的其他之事。
问道:“你打算何时回京?”
聂宸思索片刻言,“待今日寺里之人都回京了,你我两人明日再骑快马回京,今夜我还需同方丈探讨些事。”
何慎廷自当赞同。
一日的祈福为止,大部分夫人带着府中小姐都坐着马车回京了,王氏本也欲今日回京,但因沈曼酥跪了一日后,膝盖疼痛难忍,不好上路,考虑此番带的女眷小姐较多,身体乏累上路多有不便,行程较慢,怕是来不及在闭城之前入京,于是决定在寺里多休息一晚,待明早整顿好上路。
屋内,夏荷正为沈清歌揉捏着腿骨,“小姐,今日跪了一日,膝盖可还受的住?”
沈清歌开口,“我自当还好,之前在佛山寺庙也是日日跪了一两个时辰,今日时辰虽长了些,但也受的住,不像其他京中小姐,怕是膝盖骨都跪的淤青一片受不住了。”
“奴婢瞧着也是,大小姐也是受不住了,否则夫人如何会同意在寺里再休息一晚。”夏荷翘声回道,语气颇有种为自家小姐的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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