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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已经往外走,“不用,这样正好,见什么人还不知呢。”
夏荷连连赶上,笑言,“正是,哪怕小姐素淡些也是自有一番风味的。”
由夏荷打着伞,两人到了前院,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丹桐已经在院外侯着了,见着沈清歌便迎了上来,“二小姐来了,快进来吧。”
沈清歌询问丹桐,“屋内可是来了什么人?”
丹桐见这位二小姐一贯和善知礼,也乐得提醒她一两句,悄声说:“来的是淮南道节度使的夫人,据说是为了给知州大人的公子说亲来的。应是准备在府里三位小姐中相看。”
沈清歌没想是因为这事,如今府里仅有的三位小姐都在
未婚嫁,都在及笄之年上下,说亲是再好不过的,可她如今才刚入府,自是不想又这般随便嫁了去。她的婚事不能这般任人做主。
夏荷见自家小姐听了丹桐的话便不做声,“小姐,您可是在担忧婚事?”
沈清歌转眼瞧了眼夏荷,又转向她手中拿着的纸伞,伸手拿了过来,夏荷虽不解小姐这是何意,但也依了她去。
沈清歌行至专门招待外客之处,进了门,见老夫人秦氏坐于上首,王氏和一位面生夫人坐于旁侧,知她便是那位节度使夫人了。
沈清歌上前行了礼,才在秦氏的吩咐下坐于沈宛如旁侧,而沈曼酥却是未到,不大一会儿,有丫鬟过来禀报,正是沈曼酥的身边的丫鬟杏桃,“回老夫人的话,大小姐今晨受了寒,早间便发了热,现也是身体不适卧病在床,小姐命奴婢过来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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