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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见沈清歌仍盯着那男子瞧,又劝道:“小姐,我们还是不要管他了吧,让那车夫把他挪到路边,我们便离开吧。”
沈清歌这时才开了口:“看他的样子也只是一个未及冠的少年郎,怎么会是恶人呢?”
“再说他现在受如此重伤,如果我见死不救,让他丢了性命,那我与那恶人有何区别。”沈清歌虽语句轻柔,但态度却也强硬。
夏荷便也不再劝了。
沈清歌让车夫帮忙把那受伤男子搬到了马车上,又拿出伤药和绷带,仔细吩咐了车夫使用方法。等车夫帮那受伤男子的伤口简单处理了后才上了车。
看这受伤程度,只能尽快进城找大夫医治,再晚些怕是保不住命了。
沈清歌想起之前舅舅给的地契中具有一间医馆,告诉了车夫医馆地址,便吩咐车夫进了城后不回武乡伯府而是直接去医馆。
在接下来的路程,车速快了不少,沈清歌被马车颠了浑身不适,但想到救人要紧便忍下了不适。
到了京城,沈清歌让车夫先将那受伤男子送进医馆去医治,自己又在马车上坐了会,避开嫌疑才下了马车。
如今处于京城,便要时刻注意着男女大防,特别是未出阁女子,如果被人看到她与一男子共处,恐引起议论。
而医馆正对着的,街道另一边是间茶楼,茶楼的二楼临窗处坐着一男子,正是守郡王府的世子何慎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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