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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么避开王氏的耳目很重要,那个一同跟随来寺庙的粗使婆子,便是王氏安排过来监视沈清歌的行动的,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变便写信回府报告王氏。
此等眼线放于身旁,终归是不太妥当,自己既然要学医,这事自然不能让王氏知晓,那么要早日找借口处置了这名婆子才行,沈清歌考虑完脑中便有了计划。
沈清歌唤进了夏荷,等到夏荷近了身旁才细声交代,“那个粗使婆子是王氏的人,你去找和她同住的那名丫鬟打听一下,这柳婆子平时可有什么嗜好,隐秘打听,不要让丫鬟和婆子起了疑心。”
夏荷正要离开,沈清歌又喊住说:“你在寺庙里悄悄向师傅们打听一下佛山这周围可有擅长医术和辨毒的医女或者大夫。”夏荷应声便出门去了。
沈清歌在寺庙斋堂吃了饭后,戌时便到堂前去抄写经书了,她自从入了寺庙,每晚戌时便会来堂前抄上一个时辰的经书,静心养气。如遇住持同在,便会偶尔请教一二。
今晚住持在旁诵经,沈清歌向住持请教,“大师,请问您如何看待前世今生之说?”
住持回:“因果轮回,世间事皆有始终,冥冥之中,一切机缘皆有定数。施主只需顺其而行则可,自有结果。”那住持说完便不再开口,沈清歌虽仍有疑惑,但见此便也不再询问静心抄写经书。
这时夏荷来到沈清歌旁,见住持在此,便附耳说:“小姐,奴婢已经打探出来了,柳婆子的嗜好便是钱财,据那同屋的桂儿说,那婆子平时爱财如命,平时也爱贪些小便宜,曾经在府里的时候,因为偷了同屋丫鬟的铜钱被发现,才被罚做了粗使婆子。”
沈清歌停下笔嘱咐“如此,便好办了,你附耳过来…………等下就按照我说的做,那柳婆子必定上钩。”
夏荷回屋后便去叫来了那婆子,那柳婆子一进屋就叫唤道:“呦,夏荷你可是二小姐身边的红人,今儿个是什么风才让你想起老婆子我来了。”婆子在夏荷旁边的位上坐下,这才发现旁边桌上有两张湿的银票摊在上面。
那柳婆子一见银票喜的眼神都放光,虽坐在位子上,眼神却一直瞄着那银票,夏荷自然是也当没瞧见。
拉着柳婆子的手说:“快别这么说,我虽说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但是前段日子伺候不好也是挨了骂的,谁知没过几日,今夜替小姐收拾钱盒时,我又不小心把两张银票掉进了水里,如果被小姐知道指不定一顿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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