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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挤兑,把我们看好并投入了大笔资金的企业搞破产,甚至再以债权人接管的形式从我们手中抢走。”
“存在这种可能,”西蒙笑道:“不过,既然你都想到了,我们肯定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陈晴又是点头:“当然。”
西蒙笑道:“更何况,也不看看韩国那些企业的负债率,动辄300%甚至500%以上,从我们手里抢东西,等于要损失相当于净资产三到五倍债权规模的成本从我们手里抢东西,就算有人想这么犯蠢,我觉得,那些机构幕后的董事会或股东也不会放任少数人为了置气而这么做。”
“老板,我也想说这点呢,我们接手那些企业,那么高的负债,你就不担心啊?”
“这是你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负债是财阀整体的负债,我们看中的,相对来说都是比较优质的企业。因此,你们到时候只要做好重组和剥离,把单个企业的负债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就不会出问题。”
陈晴考虑片刻,也就没有再继续。
乍一听似乎意味着维斯特洛体系这么做就只能控制财阀的一部分,但又想想,以韩国那些财阀盘根错节的组织架构,根本没有什么一部分的说法。控制了相关财阀的最优质核心企业,剩下的,因为经营状况糟糕或背负高额债务等原因,反而更需要依赖核心企业,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只要运作得当,其实就相当于,维斯特洛体系只得到大批资产,却不需要承担太多债务。
西蒙见陈晴彻底明白,便说起另一件事:“这次回纽约,你顺便去一趟华盛顿,与IMF方面多交流一下,还有财政部,抽空和鲍勃·鲁宾见一面,确保我们的计划在华盛顿那边不会出现偏差。”
陈晴道:“老板,为什么那么麻烦,不如我们直接指定人选主导IMF的谈判,现在我们应该拥有这种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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