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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顿时安静。
瞪眼看去,原来是父亲抡着一把椅子,直接砸在了哥哥身上,全昊贤被全父盛怒之下全力一抡,虽然下意识伸手格挡,双手传来剧痛的同时,还被一侧的实木椅腿直接轰在了额头上,顿时鲜血渗出,瞬间也没了动静。
直到同样吓哭出声的全母凄惨地喊了一声‘昊贤’扑到自己儿子身上,餐厅内才又是杂乱一片,尖叫的尖叫,报警的报警,躲闪的躲闪。
……
全昊贤再次醒来,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
这里是医院。
躺在病床上,左手打着石膏,额头上绑着绷带的全昊贤被一股带着馊臭味的刺骨冰水激醒,睁开眼,明亮的日光灯照耀下,先看到一个戴墨镜的黑衣壮汉居高临下,手里还拎着一个水桶。
再看左右,发现陪床的父亲被绑在椅子上,嘴也被堵上,呜呜挣扎,他自己也被如同人棍一样捆了起来,嘴里同样被塞了东西。
最关键的是,除了一眼看到的黑衣壮汉,病床周围还围着七八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家伙。
看他醒来,站在床头同样黑衣黑裤唯一不戴墨镜面容还有几分和蔼的圆脸中年人笑着问道:“全昊贤,对吧?”
全昊贤回忆着昏迷前的种种,再看此时,他又不傻,大概明白什么,却只能如同父亲一样呜呜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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