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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哦,你是说劳拉,这可不一样。”
劳拉·格拉尔夫。
格蕾丝不提起,西蒙都快要忘记。
当初的那些事情之后,格拉尔夫母女三个被拆开,只剩下劳拉·格拉尔夫还住在曼哈顿,因为对那个女人没了兴趣,又不想闲极生事,就让她自己找了个下家嫁掉,西蒙还慷慨地把上东区92街的那栋别墅给她当了陪嫁,算是了结。
听西蒙这么说,格蕾丝没再追问。
记得男人曾经就说过。
现在看来,确实不一样,很不一样。
其实,突然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只是她不由自主的一个小试探。
确认真的不一样。
就像她总是忍不住把公司的模特送到他身边,就像昨天回来时故意带上布莱丝,就像刚刚提起帮他挑选女孩子,就像昨夜其实是出于某种古怪的羡慕而说起密特朗的葬礼,就像昨晚说胡话一样表示会找一些漂亮女孩给他殉情。
归根结底,还是内心本能的不安全感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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