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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从进入这处里夫尼市民传说中的湖畔别墅,感受着周围的种种,气派的别墅,昂贵的装饰,骄傲的女仆,以及,此时身边那个经常只会出现在电视报纸上的年轻大亨,她就完全生不出任何抗拒心思。
耳畔又响起男人的声音:“如果严重的话,可以换到UFMS附属医院,或者去基辅也行。”
伊凡娜连忙轻轻摇了摇头,小心看了他一眼,说道:“已经好转了,医生说,再观察两天,没事的话就可以出院。”
西蒙嗯了医生,又问道:“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听到这个问题,伊凡娜顿时有些心虚,迟疑了下才道:“我,帮妹妹看店。”
伊凡娜·安托年科今年其实也只有23岁,苏联解体时还在上学,随后因为连续的社会剧变,提前辍学,嫁给了一位在学校时谈恋爱的同学,动荡混乱的时局让她根本就找不到工作,刚刚结婚的夫妻俩最初已经打算偷渡去西欧讨生活,两年前怀孕暂时打乱了偷渡计划,去年年初孩子出生,紧接着妹妹被西蒙·维斯特洛选中,一家人开始大起,然后大落。
于是23岁的她基本上没有正经工作过。
今天之前,安托年科一家剩余的母女三人都是依靠里夫尼城北商业街上那家小小的帽子商店过活,乌克兰的社会物质到现在都还处在匮乏状态,因此生意很好,而且,商店是给予尤利娅的特别照拂,不需要支付租金,一家人过得其实还算不错。
同样也是因此,即使妹妹被维斯特洛抛弃,还是家里地位最高的那个,哪怕坚持在根本不再需要的家里装一台昂贵的固定电话,母亲和她都无法说什么。伊凡娜还不清楚昨晚种种的细节,还以为家里那台电话真的起了作用。
西蒙一边翻阅资料,一边又和旁边女郎聊了几句,片刻后,指了指面前茶几上已经倒好的咖啡:“帮我端过来。”
伊凡娜听话地站起身,小心捧起咖啡杯来到男人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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