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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娘娘有什么爱吃爱喝的,我回去备上一份,到时候来赏花,也不能空着手来。”
孙云儿轻笑一声:“瞧丽贵嫔说得多客气,不拘带个什么,合时宜的就是好的。”
从前做宸妃时,孙云儿说话可没这样语含深意过,这分明是在点拨和妃跟钟宝儿两个,做事说话要合时宜。
两人面色一僵,笑容都险些挂不住了,到底和妃老练些,收拾心情,讪笑着问一句:“到玉兰花开那日,我们能不能,也来凑个趣儿?”
孙云儿将二人上下打量了好几圈,终于点了头:“好,叫四公主来和五公主作伴吧。”
决心已经下了,和妃三人便再没回头路,说话反倒比先前和睦了,提起宫里的事,便少了几分遮掩。
“娘娘,不是我多嘴,皇上他……娘娘还是要想法子留他宿在玉泉宫啊。”和妃轻轻咳一声,看一眼宫女们,钟宝儿立时知机地轻声嘟囔:“大小闺女们,就先出去吧。”
宫女们退了出去,只扇儿站着不动。
孙云儿不发话,谁敢指使扇儿,和妃只能装作不见,又续上前话:“这男女之间,可不光是敬重就行的,男人哪有不贪恋温香软玉的?”
理是对的,话也是掏心窝的,可是前头才在孙云儿面前争得面红耳赤,这会子又说起私房话来,孙云儿怎么都觉得别扭。
不过孙云儿也知道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曲意讨好,明白和妃是好意,胡乱应了下来:“我心里有数。”
论起资历年纪,和妃是殿里最老成的一个,哪里看不懂孙云儿的腼腆,她无声叹口气,丢开了这话题,拣了别的说起:“要说娘娘可真是算无遗漏,惠贵妃的事,真真叫人佩服得很。
钟宝儿急急接上话,生怕输了阵似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惠贵妃临死前替娘娘洗清了冤屈,由不得皇上不相信。要我说,雁过留声水过留痕,那容妃宫里的小丫头敢来冤屈皇贵妃,这背后指不定是有人撺掇,该严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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