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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围裙的男人带着伤疤的嘴角向下撇,“怎么还有我的事?”
虽然是这样说,伏黑甚尔还是取下围裙拍了拍带着面粉的手,把汤勺塞到儿子的手里,再把小小的海胆头幼崽提到锅前的板凳上。
然后伏黑惠板着小脸开始认真地搅动锅里的粥。
看到伏黑甚尔这套熟练的操作,晨风欲言又止随即选择保持沉默,他自然地略过做饭的小孩,温和地对着伏黑甚尔道:“他们会付钱的,伏黑君也好久没接委托了吧。”
好像是这样来着,伏黑甚尔挠了两下头发,怪不得孔时雨这几天老是打电话关心智子的身体状况,他还以为这家伙要涨委托费。
原来是因为他很久没接委托了呀!
伏黑甚尔一脸恍然大悟地握拳锤手。
晨风:……装的也太敷衍了,孔时雨真的会哭的。
虽然他好像也是帮凶之一。
晨风心虚地想,孔时雨在经历了被两个人挣着接委托不知道排给谁才好到现在没有人接委托再次陷入事业的低谷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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