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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时晏心说迟早要把你一顿家法伺候。
东厢房内。云骄捏了捏祝时晏的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我走了,时晏。”
祝时晏神态恬静,无动于衷,像尊石刻的神像。
才走两步,云骄又回转床边,俯身在他眉间留下一吻,缱绻深情。
祝时晏自也无动于衷。
曾经清风送花,落雪诉情,他始终沉寂无声,无欲无求,像沉溺在梦里。
云骄无法知晓,那梦里有没有自己。
后来他曾万分后悔没有听从劝告。
若他没去取那一味药,或者在这日与祝时晏多温存一时半刻,可能都不会那般后悔。
他戴上半旧帷帽,半截绢纱遮住面容,朝黑暗中伸出手,他的弟子上前扶住他的手腕。
“启程了,时晏。”
我这么大个人你看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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