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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中有一只绑了红绸的鸽子,谁先射中谁便赢。”
“好,那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话音刚落,沈南迦便像是一支离弦的箭驾着马冲了出去。
他们的马匹一黑一白,在林中穿梭,不相上下,双手搭弓拉弦,彼此拦截争抢,追逐着空中的那一抹红绸。
半炷香过去,红绸坠落,鸽子腹部插着一只箭,尾羽是蓝色。
“你赢了。”梁怀夕一点都没沮丧之意,反而比自己赢下更开心。
沈南迦迎着阳光笑起来,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好久没这样自在过了。”
梁怀夕凝望着她的侧脸,柔情似水,含着满眼心疼,“你有没有想过你本就该一直过这样的生活,驰骋在沙漠,荒地,林荫,草原,自由自在。”
沈南迦不顾形象地抹着脸,看上去像是一点都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女子这一生本就是要嫁人,相夫教子的。”
虽这样说,可每一个字都哽在她的心间,时而痛时而痒,更多的时候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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