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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从中拿出了两个小小的,不足半臂大小的牌位,其上不见一字。
她把牌位安置在曾经贡满灵位的案台上,点上香,举过头顶,三拜,后插在香炉中。
牌位的木质是旧的,可却几乎没受过什么香火侵袭,被擦拭得崭新。
做完这些,沈南迦抬手牵出了颈间的红绳,尽头挂着那只印有“络”字的金锁。
她紧紧攥着金锁,闭上双眼,似是祈愿,很是虔诚。
“阿络,阿姐会为你报仇的。”
谢祈昀带着所有的证据赶回景宵别苑之时,听闻到的便是老裴相已苏醒的消息。
他加快脚步去到萃英殿,却不想被裴子翀拦在了外边。
“本侯已查清所有罪证,快让我进去向老裴相说明。”
裴子翀不急不忙行了个礼,“侯爷日夜兼程辛苦了,只是祖父见了一整日的宾客,现已歇下了,不如等明日祖父缓足了精神再行汇报也不迟,侯爷也好沐浴更衣休养生息。”
谢祈昀咂了咂嘴,即使是不愿也只得答应,“那,也好。若是老裴相夜前醒了,还请差人来知会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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