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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阴暗的下水道,角落堆满还未清醒的人,头上有缝合线的男人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阴沉。
水母还没死。
——
夏油杰推开房门,肩膀上软瘫的“液体”蠕动两下就没了动静。
夜晚沉寂无声,窗外流淌着莹莹月光,以往这个时候是最孤寂难熬的时间,现在心里却只觉得安稳平静。
他一只手抚摸着水母软滑的身躯,想要拿起来移动到床上,自己先去清洗。
可几次用力都没成功,水母瘫成水的躯体反而黏上了他的手指,蠕动翻滚着包裹住第一个指节,起伏间像是在吸吮。
挣扎无果,夏油杰只能带着水母一起进来浴室。
狭小的空间逐渐升起热气腾腾的雾气,小水母表面挂上细密的雾珠。
不管夏油杰如何动作,他都牢牢趴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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