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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细腻,平整,似乎从未有过任何伤痕。
“哈哈...哈哈哈...”他捂住眼睛,眼眶开始泛红,接着涌出了温热的眼泪,他笑着笑着,又像是在哭。
最后,变成了抱着头的嚎啕大哭。
哭他曾经遭受的痛苦,哭他终于逃离的心动,哭他即将到来的新人生。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酣畅淋漓的宣泄。
等他终于停止哭泣的时候,眼睛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但是胸口却无比舒畅,如果说以前是塞满了各种黑泥垃圾,那么现在,只有干净的空地,和自由轻柔的微风。
顺平没有理还趴在地上的那几摊软肉,趁着还未完全落山的夕阳赶回家去。
刚看到他红肿的双眼时,他的母亲满脸担忧,但对上他带着笑意和轻松的眼神后,母亲松了口气,这绝对不是被人欺负了。
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上学,校园里少了几个人,那些霸凌他的人通通都没来上课。
不仅是第二天,后面好几天都是如此,听说是莫名其妙昏倒了,一直醒不过来,好不容易醒来了,全部都吵着闹着跑去警察局自首。
他们说,他们很坏,他们对同学进行了很长时间的霸凌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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