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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上总归要说得过去。
白疏亦话语没什么情绪起伏,说:“我那份贺礼,会叫人送过去。”
“我说的是送礼的事情嘛。”
白芝兰听完她的话叹口气,一贯地开始催婚:“我是担心你呀。现在小辈都比你还早结婚,你就一点不着急?”
白疏亦默不作声。
白芝兰强忍着焦躁的情绪,把话说得心平气和:“你给我交代一个底,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结婚了?”
白疏亦声音有着懒散的的温柔:“当然要结了。”
“你连对象都没有,怎么结?”
白芝兰似乎不满意她的回答,有些焦急:“你大姐都结婚四五年了,虽然你二姐离了婚,可总归是个例。你们三姐妹中你是最让我操心的,这么多年也不肯去公司工作,非要自己弄公司做律师,事业做得再好,也得有生活有家庭,身边有人知冷知暖的陪着你,这日子才过得和和美美。”
白疏亦拿起叉子给自己叉了一块哈密瓜,没接话。
这些催婚的话,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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