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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好像快被扯烂了。
好在白年回来了,他蹲在我身后,把肛钩拿掉,绑着双腿和鸡巴的绳子也被解开。
我刚好受一些,白昆抖着鸡巴,精液喷射在我脸上。
跪在白昆的双腿间,我吐着舌头喘气。
双腿被折叠绑麻了,但白年调着滑轮,将套在我脖子上的绳圈往上拉。
我被迫背着双手站起来,双腿剧烈抖着踉跄,像踩空一样麻到生疼。
绳圈勒着我的脖子往上提,直到我踮着脚尖站立才停下。
因为两只手背在身后被麻绳捆紧,我挺着胸口,更显得整个人纤瘦细长的一条。
脖子套着粗麻绳圈被吊在客厅中间,像极了准备施行绞刑的罪犯。
而白年一身正装,白昆黑衣休闲,两人肩宽膀粗、健硕挺拔的身材如出一辙,肩并肩站在我面前。
“他被你调教得不错,不过本来就是个被虐待成这样也能爽到射的受虐狂。”白昆打量着我,问白年:“你挺久没收奴了,这种天生就是性奴的贱货,不刚好挺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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