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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红着眼伸长舌头,好不容易舔到先生的内裤,他握着绳子的手又一紧,我的舌头堪堪停在他的巨屌前。
双手完全被捆绑,我饥渴又无助地伸着舌头。
“先生,求求您,让贱奴伺候您的肉棒。”我感到燥热难耐,哑声恳求着。
“张嘴。”白年低头,将内裤拉下,近二十厘米长的巨屌弹了出来,硬邦邦地挺翘着。
这一幕性感到炸裂,我咽了咽口水,乖巧地张开嘴。
白年将我荡远了点,扶着巨屌对着我的嘴巴,用力将我荡回来,直接整根插进我的喉咙里。
他挺着腰,通过荡绳子来使用我的嘴在他的巨屌上套弄,完全跟使用飞机杯一样。
“唔呜——唔呕”被先生的鸡巴操喉咙是最幸福的事情之一,我翻着白眼,脖子上还挂着那半瓶水,跟着撞击晃动,窒息感扑头盖脸。
我渐渐学会吸弄和控制吞咽来让主人的鸡巴更加有快感,即使脖子沉重,也要卖力地吞咽,直到喉咙被撑破了似的疼痛无比,生理性泪水不停往下掉。
白年力量快猛又持久,对捆缚成一团的我任意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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