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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张嘴,氧气面罩里全是雾气,我忍不住眨眨眼睛问:“主人,是不是对我的身体还做过什么?”
我问的是那天绞刑失去意识之后。
“嗯,把拳头放进去了。”白年显然心情不错,他用食指点在我胸口下面一点,说:“拳头差不多都进到这。”
我咽了咽口水,失落地垂着头,我居然在拳交的时候没有意识,太可惜了。
“行了,医生说还要住三天院,先养养你这废物身体,等出院了再搞你。”白昆烦躁地点了根烟,踹了病床一脚。
我连忙抬起头,用恳切的眼神看着白昆:“主人,可不可以再拳一下贱奴的骚屁眼?”
从白昆的视角,我穿着病号服,戴着氧气面罩,面黄肌瘦病恹恹随时要挂的模样。
然后求他拳屁眼。
“你是真变态啊,要爽不要命。”白昆手指夹烟,拉开我的上衣,对着我右边的奶子,把烟头按上去,烟星烫得皮肉一股烧焦味。
“唔啊!”我挺着胸口,红着眼眶,绷硬的鸡巴抖着高潮,射不出来,愉悦感短暂又迷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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