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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操,白年一边把我下身的尿管摘了,膀胱憋着尿被撞废了,尿不出来。
我骑着主人们的鸡巴,上下晃动,沉迷在抽插的快感高潮中。
“哈啊——高潮了高潮了——”我胡乱地喊叫着,身体像回光返照一样,敏感又兴奋地不断高潮。
白年和白昆大开大合地一起挺进抽送,撞得我的臀肉又红又肿。
两人都故意地往我的膀胱上顶,操到最后,鸡巴才失控地喷射出液体。
我在主人们的怀里,射到脱水缺氧,昏了过去。
有了私人医院的加持,我的性奴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在主人们精彩绝伦的调教下,我毫无价值的屁穴依然配不上主人,但能够侍奉主人是我的荣幸。
我淫荡下贱的身体只为了主人的鸡巴而存在。
我是个离了鸡巴就再活不下去的肉便器,脑子彻底不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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