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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痛——啊”我差点咬破舌头,双唇颤抖着惨叫起来。
如果不是脖子分担了点重量,乳头会直接扯断,被水瓶坠扯得脖子要折断一般,窒息感极其强烈。
“还是要多练习,以后乳头就能单独承受这个重量了。”白年拿着一根软管插到水瓶里,软管的一端塞到我嘴里,示意我叼好,“喝掉就没那么重了。”
他恶劣地荡了一下瓶子,我咬着管子痛得浑身打颤,抽噎了好几下,连忙用力地吸起水喝。
“营业前还有些准备工作,你慢慢喝。”白年看了看表,竟然仁慈地给我时间减轻水瓶的重量,“我回来的时候,还剩多少就挂着继续。”
我发不出声也点不了头,脑袋朝下喝水是很难受的事情,但总比乳头被扯断好。
“不过,好心提醒你一下,水里面我加了点利尿素。”白年出去前,又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软管的口径很小,就算我很用力,也喝得不快,不过没一会儿,我就知道白年说的利尿素是什么了。
喝了不到一升的水,我已经感觉到强烈的尿意,膀胱胀得很快,但被玻璃棒完全堵住,没有一丝排泄的缝隙。
不喝水水瓶重量折磨乳头和脖子,喝水折磨膀胱,两边都不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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