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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跑步机的履带上,我四肢被折叠捆住,背后连着肛钩,仰着脖子戴着口塞,瘦小的身体显得更像小狗。
白年半蹲着,满意地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微笑着按下跑步机的开关。
履带往后跑动起来,下一秒,我立马被铁链扯着脖子摔翻在跑步机上,被履带转动着翻滚起来。
“呜唔——嗷嗷——”我发出凌乱模糊的哀嚎,四肢不停地扑腾,拼了命想要在跑步机上站起来,脖子被项圈吊着,勒到窒息,肛钩在身体里疯狂地搅弄,把屁穴扯出一个肉洞来。
白年欣赏着我就像个肉团一样,刚扑腾着爬起来,又踉跄着摔倒往后滑,涕泗横流地垂死挣扎。
“真有趣。”白年微眯着眼,就只是看着。
这一个小时我简直不知道是怎么渡过的,基本上爬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没爬动几步就又摔下去,几乎都在被吊着脖子翻滚。
但也是射的最多的一次,下身垂着的鸡巴一直在抖,跟失禁似的不停地流水。
直到训练了五天,我才勉强地能以折叠四肢的姿势在跑步机上站稳。
“真像一条学走路的狗狗。”白年一点点地提高速度,我也能摆动四肢跟上。
有时候白年会陪着我训练,他将铁链抓在自己手里,而不是固定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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