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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好难理解,似乎每一根神经每一个举动都有着重要的涵义,我恨自己读不懂,恨自已没有能力理解令人费解的大人世界。
我还没能理解叔叔的话语,他也没给我时间消化,擅自将我压在床上,我开始挣扎,踢着,踹着。
我大声哭喊着,外头却没有一丝动静,我期盼着妈妈会来救我,但直到最後房门依旧紧闭。
後来我才想起来,妈妈当晚根本不在家,她好像去应酬,或是聚餐。
衣物一件一件被剥去,掉落到床底下,夏日黏腻的热风沿着纱窗灌入,我竟尝到一丝凉意,ch11u0的感觉随着风蔓延至身T各处,无从而来的羞耻感充斥全身。
叔叔意志高涨的看着我,却不满我的哭喊,他悄声说了句「扫兴」,接着脱下某件衣物塞入我的口腔,我被堵得哭不出声,窒息感几近将我淹没。
他轻而易举将我压住,一个少nV终是抵不过成年男子的力量,很快我就不再挣扎,只剩眼泪不断打Sh床单来宣泄所有复杂的情绪。
不是放弃,而是根本没有希望,徒劳无功。
拨开,然後侵入,撕裂,接着退去,反覆几遍,抛高,重重跌落。
在那之後,又发生了两次,而其中一次就是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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