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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和盛维庭坐在一排,她原本不想问,可终究忍不住:“刚刚你是看到了什么人吗?”
“嗯。”他说。
“害你受伤的人?”林纾虽然没瞧见,可直觉却是很准。
“嗯。”他继续说,这次稍稍认真些,抚了下她的头发,“没事,不会有事。”
尽管盛维庭这样说,林纾依旧有些心下不安:“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你……”
盛维庭原本不打算跟她说,可想也知道如果她一点都不知道,想来反倒会郁结,他不经意地说道:“我在替某个人做手术的时候,那人手术中死亡了,我早就提醒过不可能有存活机会,建议保守治疗。所以他们只是想找个发泄口而已。”
他说得简单,可林纾知道肯定不会这样轻易,但她没有再问,只是侧身抱紧了他的胳膊:“刚刚那样,你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没有。”他说,忽然将唇抵在她的耳边,“大概只有和你做嗳,才会让我的伤口崩裂。”
她没想到他会在公众场合说这样的话,脸猛地红起来,方才的紧张情绪也消褪了不少,斜他一眼:“再乱说话。”
“我一向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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