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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的小辈不和自己打招呼,乔远行便也就当自己没看到,只和林纾说话:“你说你怎么就和陆恒离婚了呢,我也是看着你们在一起的,离了有什么好处?如果你是介意别的女人,你也知道,男人嘛,尤其是做大事的男人,总归会有女人扑上来,你也不用急……”
林纾本来不愿意说话,可实在是听不下去:“乔叔叔,我和陆恒离婚了,而且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希望您不要在我丈夫面前说这些话。”
“啊?”乔远行愣了愣。
林纾握住了盛维庭的手:“他是我的丈夫,我相信,我和陆恒离婚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情,而且永生都不会后悔!”
乔远行的脸色便有些难看:“是吗?这么快啊……陆恒他……”
盛维庭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乔先生,如果你在十分正常的情况下被你妻子关在精神病医院里三年,我相信你应该也会提出离婚的,或者你会握着你妻子的手,说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呵……”
见乔远行的脸色变得难看,他又加了一句,“实在不好意思,我忘记你已经离婚了,你的妻子似乎就是因为不喜与别的女人共享丈夫而决定离婚的,不是吗?”
林纾有些讶异地看向盛维庭,没想到他连这些事情都知道,她在来之前的确查过几个股东的情况,却不知道盛维庭什么时候了解得这么透彻了。
尽管林纾对于盛维庭说出那些话来觉得十分畅快,可毕竟乔远行也是股东,不宜闹得太僵,林纾忙打圆场:“乔叔叔,对不起,我丈夫说话一直都比较直,只他是为我抱不平。其实这些年我根本没有生过病,都是陆恒他为了……所以才……”她为难地笑了笑,“乔叔叔不会怪我们的对不对?”
林纾都这样说了,乔远行还能如何?
尽管面色依旧难看,可他还是说:“现在的年轻人的确是越来越大胆了。”
好在很快就有别的股东到来,这件事情也就被抛在了脑后,一行人直接前往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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