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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的孩子,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把他生下来,却连一面都没有见到,就被告知是个死婴。
这让她怎么接受?
不,她不能接受!
以为早就冻结的泪腺像是又活了过来,眼泪落个不停,点点滴滴都掉在衣襟上,晕染开来:“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护士想要走,又被她抓住:“男孩子。”她说,“孩子火葬了,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掉了。
林纾已经呆呆愣愣地靠在门边,满脸都是泪,空洞的眼中都是绝望。
她穿得那样单薄,初春的凌晨那样冷,脚趾都被冻得发紫,她却无知无觉,眨着满是泪光的眼睛。
她的孩子死了?
不会的。
她的孩子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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