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你以为做节目这麽容易吗?」赵哥看着手中袁棠旎提交上来的企划书,忍不住泼了她一身冷水,「随便拟个企划书,就想要资金,新开一档节目?还不会走就想学会跑,你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己了?」话末,赵哥把企划书像往地上随手一扔。
袁棠旎半句不敢吭,只是低着头,紧握起双手,看着随风而落的心血。那是她昨天熬了一整个晚上写出的节目企划书──重回犯罪现场。
她弯下腰捡起了企划书,低声呢喃了句:「我不是看得起自己,我是替……孙楠抱不平。你们明明都知道他的案件有很多疑点却视而不见,如果今天换做是你,不会对这个社会感到绝望吗?不觉得这样对当事者来说很不公平吗?」
语落,袁棠旎头也不回地走出赵哥的办公室。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个底,这份企划是不可能会过关,可当真正被拒绝後,她才感到难过,有些无能为力,连替一个人伸张正义的方法都没有吗?
回到座位上,袁棠旎才刚拉开椅子,就看见上头被放着一张纸条。
她不认得是谁的字迹,仅单单写了一句:「天台见。」
袁棠旎左右张望,不见任何可疑的人,随後问了坐在她隔壁的柯妘昀有没有看见是谁放的,柯妘昀直摇头,说她才刚进办公室没多久。
也懒得猜测,袁棠旎直接出了办公室,搭了电梯上了天台。
她其实没怎麽喜欢天台,她怕高。有段时间,袁棠旎经常做一个梦,梦里,她飞在高空中,没有任何的辅助器具,只身一人,穿梭在云朵之中。云层很厚重,雷雨交加的,时不时就能看见闪电从自己眼前划过。
袁棠旎很害怕,全身都在颤抖,她试图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一场身历其境的梦。可是无论她如何喊自己起床,就是没效果,好似她所谓的「梦」才是真实。
一秒钟犹如一世纪般的久远,身T开始不受控,犹如自由落T般的,开始向下坠落。坠得快、坠得急,连反应都来不及。
袁棠旎才惊醒。她松了好大一口气,还好是梦,一场伴她日日夜夜的梦。她还为此去看身心科,身心科医生没问她为什麽会做这样的梦,只是开了简单的药给她,自此之後,袁棠旎再也没做这样奇怪的梦。
梦伴随的心理後遗症是怕高,她站在离矮墙好长一段的距离,喊着站在远处的男人。他一身西装,看上去特别用心打扮,「梁儇儒?你找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