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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随意的穿了一件宽袍广袖的红色长衫,腰间以玄黑色锦缎为带,脚上没穿靴子,而是一双非金非玉的晋式木屐,原来刚才那咔哒咔哒的声音便是从他的足下传出来的。
月华如水下,他竟然隐隐透出一种名士风流。
一见到他。玉如意便不怀好意的笑道:“三郎莫不成是走错路了?我这儿可没住着什么公主。”
褚至情深呼吸了一下,随即笑道:“妹妹这可是醋坛子打翻了?好大的酸味。”
玉如意翻了个白眼,也不接他话。“说罢,什么事?”
褚至情看着她,目光柔和而温柔,“想念妹妹了,特来瞧瞧。”
玉如意似听惯了他这调侃的话。眉毛也没动一下,道:“瞧过了?瞧好了?可以走了。”
褚至情扑哧一下笑出来。道:“妹妹这醋了的表情,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你少来了!谁醋了!”玉如意辩白道:“下午被你那公主妹妹罚跪了小半个时辰,这股子气还在肚子里憋着呢。”
“知道知道。”褚至情宠溺的看着她,笑道:“我这不是带了东西来宽慰妹妹么?”说罢从广袖中拎出来两壶酒,又拎出来一包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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