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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闵舟查清楚了贞婉,在左邻右舍中得知这孩子平日向来孝顺,X情温婉,不娇不闹。
李泽安恼了两日,也冷静了下来。
“进屋说话吧。”
碧萝伺候自家主子坐下,贞婉站在一旁,态度倒是不卑不亢。
“身子好些了?”
贞婉底下的小手指揪着衣摆,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位气质贵韵的妇人,“谢长公主关心,已经无恙了。”
李泽安看她淡定的态度,饶有兴致地挑了一下眉,“你不问一下我是谁?”
贞婉慢慢地缓了一口气,“知道的。”
“也是。”李泽安笑了一下,她把那个旧荷包放到桌子上,眼睛直gg地盯着贞婉,“我已经知道了你来普陀寺的目的,也知道你戴着它的意思。侯爷他年轻时纨绔好玩,做了些混账事我这个做妻子的无话可说。”
贞婉没说话,她就站着那里,静静地看着长公主。
李泽安叹了口气,眼里有些无奈,想起丈夫这两日一直跪在自己面前忏悔和保证的样子,她自嘲一下然后又振作起来。闵文章后十几年,确实有所变好,如今更是少有风流事,平日里只是赏花逗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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