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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行止不太会这些,暗自学了一会儿,就不让时珥动手了。
他只说:“今日已麻烦你多次,剩下的就让我一个人来吧。”
时珥自诩人情淡薄,但其实她能感受到,温行止此番固执,不过是想默默送母亲最后一程。
这份母子之情,时珥没有理由打扰,便拿起铁铲,提着裙摆坐到一边。
穿着纱裙行事,时珥还是不太习惯,若只是平日行走也就罢了,但凡需要出力之事,总觉得处处施展不开。
时珥想,看来以后得让温行止多做些事,她真得歇歇了,不然怎么会连身着漂亮衣裙都觉得束缚。
墓x挖好,已见月sE。
棺椁落在坑底,时珥从腰间掏出一袋粉末递给温行止,说是可防虫蚁。
温行止又向她道谢,把药粉仔细撒在棺椁外围后,才用铲子将两边的土往下推,直至将它淹没。
他拿出包里的一块石碑,上面写了四个字,是母亲生前所书。
她说:“我Si后,不必在墓碑上刻名,姓名所承载的一切,便随着我的离去也消散了罢。往后,你孤身一人,就舍下过去,好好生活。”
温行止记得,她说完这些话,颤抖着手,以指尖的鲜血写下了“但求安稳”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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