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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如此,姑娘是不买了吗?”温行止有点唾弃自己了,他怎么连十两银子都不值。
“说什么呢?我得去换银子,不然怎么买你?”时珥俯视着温行止。她向来说到做到,既然说了让他跟她走,便一定会买下他。
“对了,你那木牌可以撤了吧?”说的是写有“白银十两”的那块。
“嗯,可以。”温行止伸手便把它倒扑在地上。
“等我。”时珥又丢下两个字,匆匆往钱庄去了。
虽然温行止一直便是在此地等待,但听此言也定下了心。祈求两日,终于可以买副棺椁将母亲下葬了,他说:“好。”
不多时,时珥便带着银子回来了,以及,一副杉木做的棺椁。
她把钱袋塞进温行止怀里,音调还是冷冷的:“刚好十两银子,走吧?”
来回速度之快,令温行止都有些诧异,且她竟能拖动棺椁,此nV神力。
但此时温行止心里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滋味,她已给他付了十两银子,却还替他买了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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