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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都走尽,也没人再往这边来,时珥才往温行止那边走去。
他把破布重新盖在那具尸T上以后,折过头来,默默捡起那两枚铜板,再从身上的包袱里拿出一整套的笔墨纸砚,不对,没有纸。
又从腰上解下水壶后,他迅速研了墨,笔尖一蘸,他把木牌上的“白银千两”划去,改为了“白银十两”。
透过幕篱看到这一切,时珥差点笑出声。
还有这好事?她本来都打算忍痛交出她的价值一千两的银票了,幸亏她走的慢。
不过,时珥这几日逛的集市很多,她知道买东西前必不可少的一句话是:“还能再便宜点吗?”
“嗯?”乍然听到这与众不同的冷漠的声音,温行止有几分错愕,抬头一看,是位以皂纱制的帷帽覆面的姑娘,不知她容貌,但她衣着清丽,与众不同。
“我说,还能再便宜点吗?”时珥很冷静地与他商谈,她已然十分了解,若是想要买到一件东西,必须表现的不想要,才能将价格压低。
明明正处浅秋时节,不至于寒冷,可她下沉的音sE仿佛附着寒冰,因此,温行止觉得她在威胁自己,但是他没有证据。
温行止有点无措,但还是回答:“抱歉,已是在下能接受的最低价了。”
“真的?”时珥唇角一压,声音更是透骨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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