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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男性的号叫成为了我们性行为的绝佳伴奏。在我们接吻的这段时间里,有好几个男性被杀死,又有好几个男性被送进来,我听见他们从喉间发出恐惧的惨叫。“不幸的男人们。”他在接吻的间隙轻声说。他身体的热量令我头晕目眩。
“你为什么不害怕呢?”我问他,我们的脑袋抵在一起。
他微微喘息着,抬眼望向我。“因为我是最高级的。”
“最高级的男伎。”我说。
“在这里操我吧,”李镕秀甜美地笑起来,“我好想要你。”
在地板上仰面躺下的时候,李镕秀的五官呈现出一种初中男孩式的稚气。我情难自禁,伸手抚摸他的脸蛋,并问道:“你多少岁了?”他则乖巧地回答,“二十岁。”我懒得去猜测他有没有说谎,这不重要;当务之急是去掉他周身的那些恼人的一片片的服装布料,让他像熟透的被剥开的果实那样被我占有,让他的每一个器官都发出鲜嫩的呻吟。
拆开礼物饰带的过程比我想象中更加惊心动魄。去掉他的内裤时,我激动得颤抖不止。我俯下身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特殊的香气,他感觉到了我身体的抖动,很痒似的笑个不停,洁白皮肤下的锁骨在我眼前微微晃动。不得不说,他身上的很多特质都很像小孩。
我急躁地吻遍他的全身。从热乎乎的脖子开始,直到娇小的肚脐。我隔着他平坦的腹部亲吻他的内脏,我感觉到我的性器官已经迫不及待要在这片领域上开疆扩土。
我将自己的外阴贴到他勃起的阴茎上。为了保持平衡,我将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调整到一个稳定的姿势,开始在上面摩擦自己的阴蒂。他用那种无辜的垂死的公鹿的眼神向上望着我,眼睛里又冒出了熟悉的晶莹闪亮的水光。随着我每一次动作的进行,他都从胸腔里发出美妙的呻吟声,敞开的双腿因为快感而抖动着。他每一次呻吟都唤起我内心深处的欲火,促使我的阴蒂更加紧密地向他的性器官滑去——从根部滑向龟头,在龟头上稍作停留,再重复上一次的动作。
“你叫得很动听,”我说,“这是你从其他俵子那里学会的,还是天生如此?”
“我天生如此,”他在喘息的间隙恭敬地回答我,“在十二岁时,我在家里的储物间交出了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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